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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这些人打底,再来什么奇奇怪怪的家伙就没那么意外了,原本的名单被增加了无数倍,因为要加上他们的家人,陆军原来所准备的五架飞机完全不够用,在东条英机看来,50架也未必装得完,共产党就是傻子,此刻也应该反应过来了,这究竟是哪个傻逼想出来的办法?
但他无论如何也不敢这么问,谁不知道其中的很多人都是天皇钦点的,人家心里正是感激涕零之际,谁要谁是不满意,那就是质疑天皇的判断,连多想一想都是罪过。
“哈,东条......君。”
一个让他又爱又恨又无可奈何的声音在背后响起,东条英机心里腻歪得不行,又不得不转过身,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对方一步一步走近。
“石原君,好久不见。”
石原莞尔用眼神和矶谷廉介打了个招呼,这是极为失礼的行为,不过此时矶谷廉介连个正式的职务都没有,被人家看不起又能怎么样,贵为本地守备司令官的石原莞尔,连东条英机这个陆军次官不也没放在眼中吗?
“我记得东条君一直在叫嚣,喔不对,是提倡“本土决战”的中坚人士,怎么也会不战而逃呢,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。”
被对方当面讽刺,东条英机脸色顿时阴下来,冷冷说道:“军部的计划,还轮不到石原司令官过问吧。”
“哈哈,你们想干什么,在下哪敢多嘴,不怕被当成“非国民”杀掉,也会被宪兵捉起来,扣上一个“动摇者”的帽子,但是......”
石原莞尔突然上前一步,唬了矶谷廉介一跳,以为他要动手,东条英机也十分紧张,在这里打架,他未必能占到优势,车站上全是近卫师团的士兵,宪兵队都在站外执勤,喊个帮手都喊不到,那也太吃亏了。
好在对方没有动手的意思,只是盯着他的眼睛说道:“想往我头上扣帽子,你也得有那个实力才行,老子在共产党那里挂了号的,排名第19,你呢?你有资格指责我吗?”
矶谷廉介一听完蛋了,真是怕什么来什么,东条英机气得脸色涨红,手不自觉得搭到了刀把上。
“混蛋,你敢和前辈如此说话,上下尊卑呢?”
石原莞尔考进陆大的时候,东条英机刚好毕业,两人没什么交集,东条英机比他高了三届,在陆军体系中,确实是不折不扣的前辈,但对于一向离经判道的石原莞尔来说,最痛恨的就是这种论资排辈。
“前辈?”
他的讥讽之色溢于言表,丝毫不让地说道:“我倒是忘了,东条君资历颇深,就连任次官时的陆军大臣也要自愧不如呢,难怪人家说,陆军省不过是个“影子省”,次官比主官说话管用,那个时候,怎么不提上下尊卑了?”
“你......”
东条英机的脸色一下子变成了猪肝,他的陆军省次官是受当时的陆相坂垣征四郎所提携,可后者是陆大28期生,他是27生,同样是对方的前辈,结果混得要后辈照顾,在军中本来就颇多风言风语,人家现在当面指出来,他又能拿什么来回应?
眼看一场决斗不可避免,幸好同为两人好友的坂垣征四郎从车上下来,一口将他叫住。
“石原君,你是特意来接我的吗?”
对上坂垣征四郎,石原莞尔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,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礼,以“后辈”自居。
“是的,听闻阁下到来,在下十分欣喜,已经备好薄酒,请务必光临。”
坂垣征四郎顺势扶了他一把,将两人分开,与石原莞尔走到另一边。
“你们二人都是帝国的栋梁,为何总是水火不容?”
“在下不才,也不堪与此人并称,国家落到这个地步,都是因为像他那样的蠢材充斥各部,如今大厦将倾,你们一走了之,这是极为不负责任的。”
坂垣征四郎拍拍他的肩膀:“正因为事态紧急,我们可不能全都死在这里,大日本要撑得够久,才有可能等到转机,以你的才略不应该想不到这一点,天皇怎能落入华夏人之手,难道像蒋某人一样,在法庭上被人剥得体无完肤,带着羞辱和不名誉处决掉吗?”
石原莞尔张了张嘴,还是没有说出口,转而说道:“阁下家人何在,不如一起去鄙居,你我痛饮几杯如何?”
“石原君的好意,我心领了,现在可不行,还有很多事情要做,有机会我一定登门拜访。”
石原莞尔露出一个惋惜的表情:“阁下身为天皇近侍,自然是走不开的,是我唐突了。”
“是啊,我们要随时以备征询。”
从他的嘴里,石原莞尔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,天皇马上就要到了,他们必须等在这里,听候安排。
两人一边闲聊一边注视着车站的情况,一列列火车驶进站台,从上面下来的都撤退名单上的人和他们的家属,石原莞尔认得其中的绝大多数人。
“中岛今朝吾?不是那个偷盗财物被勒令退出现役的家伙吗,他为何也有资格跟随天皇东狩?”